我注意到在小雪的手腕上平时总戴着一只手表,表带遮盖住的是一个文身——那个绿过她的前男友的名字。我问她后不后悔,她鼻孔一掀,说每次看到文身,她就感觉自己是个傻x。
两周后,我在武汉旅行,得到一张空白明信片。我以囚犯的口吻对一个姑娘写下“努力读书,考上大学再相见”的话。
根据中央气象台预计,今天浙江、江苏、上海、安徽、山东普遍会出现大到暴雨,其中,山东中部、安徽东南部、江苏北部和南部、上海、浙江北部等地部分地区有大暴雨,浙江北部局地特大暴雨。浙江北部、上海、江苏、山东南部等地的部分地区有6—8级风。
2017年6月份,我在医院“铺书”时突然隐隐地听见了啜泣的声音。顺着声音走进病房,原来哭声来自一个阿姨,她身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,看起来年龄与我相仿。大概扫视了一下,职业敏感性让我感觉这很可能是一起交通事故。
李然告诉我,那次事发后,他整夜都不敢睡,就怕银行的人来强行收车,要不是学罗建那样用别的车将那辆奔驰团团围住,车说不定都被收走了。
我想着先把一般都能办下来的交强险1万元预赔办下来,先解他们的燃眉之急。于是隔天一早来到医院,我便让吴姨给肇事司机打电话,我则以她侄子的名义与对方交谈。那个司机也没多说什么,当天下午就来到了医院,我把吴姨儿子的身份证复印件、伤情鉴定等交给了他,准备按照正常程序去保险公司——递交了材料,差不多两天后就可以把交强险预赔给办下来了。
庆幸的是,那辆奔驰车最后还是被他抢先卖到外地去了——只要债权转让走了,银行的人就不会再找他要车了。
我还是参加了她的婚礼,把她之前给我的钱加了一倍放进红包里,祝她白头偕老。
第二天,吴姨打电话让我去医院一趟,说陈叔想让我把合同在电话里念给他听。我赶紧赶到医院,陈叔听完后觉得没什么问题,就让直接吴姨签了。
好在他的鬓角还算完整,这次蹂躏没有燃灭留头发的希望。对于刀削发,小姜自有一套理论:只要鬓角留到位了,刀削发也就成了一大半儿,三姐被逗笑了,“所以这次还不动鬓角?”
去学校的第一天,我第一次见到严晓冬。她就坐在我前头,面色嫣红透白,散发着香味的头发轻轻一甩,发丝就会从我的脸上拂过,惹得我脸上和心里都痒痒的。我当时想,她简直是个仙女啊,她会不会变成傻子,以后嫁给我。
小杨气得大骂:“你他妈的骗谁啊,还不在本地?还把东西扔了?”
严晓冬在每封信里都放了钱,她说怕被邮政查,特地用纸张一层层包好,信反而很简短。
我连忙摆手,说自己不抽烟,看了一眼严晓冬,想她要是不继续说事的话,我就打算先走了。
我们这一行的流动性很大,很多人都干不长,主任讲这些话有打鸡血的意味,但是在医院行走的经历让我明白,主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。
说起这次暑假打工,她表示不是不想来,而是本来和同学约好了,先去青岛玩两天。“我们几个都没有看过海,就想放假一起去旅行,做了很久的计划。本来我爸都同意了,可是我妈知道了,就把我手机上的钱存进饭卡了,取不出来。”
然而倔强的小雪不相信“大叔”会劈腿,一定是生病了,或是遭遇了意外,怕她担心,才销声匿迹。她央求母亲给她路费,让她去济南看一看。改姐坚决不给,并通知所有家人和亲戚,不要借钱给小雪。
而回归产品,新款macbook air相比于前代最直观的变化可能就是true tone原彩显示技术的加入以及最新一代的蝶式键盘这两点了,熟悉苹果的小伙伴应该对于true tone原彩显示技术不会太过陌生,它的确能够很大程度的提升用户的观看体验,不过理论上来说,前代macbook air也是具备实现true tone原彩显示技术的条件的,所以这次新技术的升级看起来更像是软件上的进步。
小姜一礼拜没来上课,也没回家,县里游戏厅也没去,所有人都急了。我偷偷去找三姐,三姐说他在“青橄榄”推了光头,又借200块钱,坐车去市里了。
说起父亲,她脸上多了层惆怅。虽然和父亲见面更少,但她很体谅父亲:“他开大货车很累,一身毛病。他最疼我,我做错事也不会骂我。不像我妈,总是拿我和别人比。她更在乎我弟,我读初中她都不回来,我弟一上初中她就回来了。”
除了本地的抵押车之外,李然还经常去重庆的黄泥磅收车,“我在本地收到的车抵押期限一过,就把它卖到外地去,再从外地收车拿到本地来卖”,“每逢过年的时候生意尤其好——各种老板发不起工资,还不起钱,要卖车,或是有的老板要给自己或者情人买车(
),她就索性住回了在我们村的娘家,平日也不上班,就在村里的麻将馆打牌。她的丈夫——我们同辈人叫他清哥——有一辆冷藏货车,专门往东北跑冻货,收入还可以。
除了这种套路之外,李然还听过一种“伪造债权”的玩法,如同击鼓传花,比起那些骗定金、“诚意金”的人来说要“高端”多了:一辆被转手数次的车子,当新买家签订了债权转让合同后拿了车,过几个月就会有法院的人来追缴——因为车子最初的车主就没有签订过买卖协议,所以这样一层层下来的“债权”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,后面接盘的车主意识到这点之后若出手不及时,亏的就是自己。亏了之后,还很可能因为是在外地买的车,根本找不到“上家”,就算找到了“上家”,等待他们的也是“踢皮球”。
我想了想,说道:“你现在就不要再接那人的电话了,如果他来医院,也不要把任何材料交给他,直接对他说不找他们做了就行。”
“不知道。后来他给我看过身份证,我才知道。其实我不在乎,对我好就够了。以前恋爱是舔狗,我当妈。和他在一起,我变成了女儿。我有什么烦恼都会告诉他,他会认真听,还会给出意见。”
男子在别墅里找到一些首饰,在徐州下面的一个县城里变卖了一些钱,后来又搞了辆摩托车,继续带小雪往杭州走。经过一番周折,总算到了杭州城,男子送给她一部旧手机,还带她去商场买了一身漂亮衣服。
小杨气得大骂:“你他妈的骗谁啊,还不在本地?还把东西扔了?”
就在我快忘了严晓冬这个人时,一天,班主任忽然把我喊去办公室,对着镜子边梳头发边说:“你最近学习状态还好吧?和严晓冬怎么样了?”
到了晚上,我把情况反馈给小杨,问她该怎么办。小杨说:“我跟老板说下吧。”
有一次班主任来教室看到严晓冬在给我讲题,说了句:“你给他辅导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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