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体验方面，你甚至也可以用上触摸板操作，然而由于它无法区分按压和轻触，所以滑动时很容易误触，建议换成方向键一了百了。

“有是有，不过都是处长们先沟通好再安排下去。今天这活又脏又累，责任又大，而且非常容易出错，谁都不愿意接，经常被推来推去。你小心点，别掉坑里去了。”他看着我直摇头。

我爸开车把老董和彩电运回小院时，他第一次见小桃母女俩。让我爸意想不到的是，小桃并不似老董口中柔柔弱弱的样子。她一点都不怕生，自来熟、说话粗声大气，极热情地和我爸寒暄着，还问起我爸在哪个单位上班，倒是老董一度有些尴尬地立在堂屋门外。

一天，和平广场搞房展会，中午下班后，英同她舅舅来公司找我，说去会展中心看房子。我不想去，但看到英又不忍拒绝。在会展中心逛了一圈出来后，我更心灰意冷了——杭州八大主城区，最便宜的房子在丁桥，两室一厅最便宜也要70万左右。英的舅舅问我：“小沈，如果买房，你们家能出多少钱？”

王洁本就放不下常小斌，经他一番哀求，又把新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。

[6] 央广网. (2017, june 17). 全国381所“虚假大学”被曝光 北京占115所成重灾区. retrieved june 28, 2019, from http://china.cnr.cn/xwwgf/20170617/t20170617_523806026.shtml

寒暄了两句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：“你们能出多少钱买我的小说？”

“中广核不是待遇挺好的吗？又稳定，干得好好的，为什么突然就辞了？”

阿勇新谈了女朋友，异地恋，不断往外跑，外出的时候就把钥匙交给一个叫许阳的孩子，请他放学后到搏击馆开门，值守几个小时再关门。许阳12岁，读六年级，是阿勇姐姐朋友的孩子，学校里常受欺负，暑假被他母亲送过来时，脸上还带着挨揍留下的伤痕。

我以为王洁是担心之后遭到常小斌报复，便向她保证，指认一事绝不会让常小斌知道。但王洁依旧坚持不去，我有些冒火，拘留所同事劝我还是算了，“估计小姑娘没经历过这种事，心里害怕”。我也只好作罢。

“所以他在许阳心里有一个光辉的形象。许阳跟你过得不开心，就会想到去找他？”

“去了，带了3个人到山东找我，跟我抢孩子，我妹的对象是混社会的，带了一帮人把他们揍了一顿，绑了起来。我写份离婚协议书，孩子归我，从此以后和他没有关系，逼着让他签字，他坚持了一宿，到天亮才签，不过还是在后面加了一条：允许他看望孩子。”

挂了电话，我匆匆洗了个澡，穿好衣服之后，突然颓丧地想：这种国企肯定不招我们这种学校的毕业生。纠结了一会儿，给英打了个电话。她劝我去面试，说这家公司就在和平广场，离我很近，而且她的公司和这家设计院以前是兄弟公司，常有业务来往。

天亮后，老董破天荒地没有来“科学起名馆”开门营业，冷清了几十年的小瓦房里破天荒地传出了婴孩哇哇的哭声。年轻女子醒了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老董面前，千恩万谢叫“恩人”。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客套过后，老董才终于打探清楚了女人的来历。

身体恢复不久，经朋友介绍，她去了县城的一家牌场上班。在那里，她认识了许阳的父亲许之锋，一个小她4岁的男子。

听着我爸的絮叨，我突然想起，老董有一次对我说起了他的“理想”——这个词从他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算卦老汉嘴里蹦出来显得有点可笑——那是2014年夏天，我和老董的最后一面。

“想赚钱的话，我就给你开个价，直接把小说版权卖给我，后边就没你啥事了，我将来赚多少钱也和你没关系；想入行，就是前期没有版权费，你进来当编剧——当然会有编剧费的——未来电影上线后，收益分你6个点。”

常小斌不接话。我横跨一步站到他面前，他就使劲把头偏向一侧。我明白他的意思，常小斌很清楚，我身后墙上有讯问室同步录音录像系统，他努力把脸露出来，是担心我挡住摄像头之后“收拾”他。

杨波也住进了医院，和许阳在一个房间。爷俩同住了四五天，谁也没和谁说话。伤好后的许阳被魏姐送进了阿勇的搏击馆，出了院的杨波则收到了魏姐的离婚协议书。

老董的店面很小，没有窗户，分成前后两间。临街的前半间摆着桌椅，贴着星图，墙上画着八卦方位和五行生克图谱，以及两面落款年代久远的锦旗——那是老董偶尔算准了两卦，事主送来还愿的。后半间阴暗安静，摆着一张破床，老董的家在离城区十几里的乡下，每天早晚他都会骑着一辆老式横梁的“二八加重”凤凰牌自行车来回奔波，这张破床可供他午睡或小憩。

还没进门，我就听见夏超在办公室里嚷嚷：“王处，他的图纸谁都不愿意校对，你看错误一大堆，这是浪费别人的时间……”

打完牌，带许阳一起吃饭，问他哪来的钱，他说是存钱罐里的。原来这是他母亲的意思——昨晚回到家，魏姐从他嘴里问出了鞋子的价格，298块，便加微信给我转账，结果我没收，魏姐就让他自己看着办。于是，许阳打开存钱罐，取出来这些零钞。

在a9g的还原下，充足的黑位予以片源本身极高的对比度，优秀的控光能力让整个画面都通透了起来。与此同时，画面强烈的明暗对比更加接近真实，这一点则能赋予画面非常棒的立体感。

2017年4月，我又去杭州参加了阅读大会，见到了签约平台的编辑，便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之前想出100万的那家公司，他们还想买我的小说吗？”

我想了想也同意了，心脏病手术的费用确实不是个小数字，而我们这种小地方，打工也赚不到什么钱。那天我还问常小斌要不要帮他联系一下医院，常小斌说暂时不用。

“冒昧问一下，我的小说改编成网大的话，您准备投资多少拍摄呢？”

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那时候的许之锋，凭着姐姐的帮助在哈尔滨开了一间小酒吧，每天过着日夜颠倒、醉生梦死的生活。“他完全被他姐带坏了。你想象不出来，世上居然有那样的女人，专门教自己的亲弟弟怎么钓女人，从女人手里骗钱。她给他弄那个酒吧，就是装门面，为的是给他介绍各种有钱的女人。他废了，本来很干净的孩子，那么快就成了花花公子……”

10月份的一天，那个签约阅读平台编辑突然打来的一通电话，让我顿时陷入两难境地：“好消息！我们这边谈了一家影视公司，对方有意向购买你小说的版权。”

陈主编却说：“毕竟我们是公司啊，是要盈利的。对于一个小白作者来说，他的小说能够出成书，未来还有机会被影视化，已经算是很大的成就了。况且我们给他出书，从封面设计、排版印刷，到书号等，成本就将近10万，再加上在各个电商平台上打榜，全国各大火车站、机场书店的广告和上架位，这些都是成本。这么说吧，如果最后没有把影视版权卖出去，我们公司最少要赔30万。这就是场赌博，作者可不会承担风险的。”

一些外设产品除了里面的电池是有害垃圾之外，其余部分都是可回收物

这老汉固执地和我爸争辩，甚至想要用玄学的观点来证明自己决定的正确性——他为小桃母女起了一卦，得了“山火贲”的卦象。山火贲隐含着喜气盈门的含义，老董当时就断定母女俩留在他这里，一定会平平安安、时来运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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