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一些特殊情况,比如会员的体脂过高无法凭肉眼进行判断,才会考虑肢体接触,而且还得事先征得会员同意。更何况,肌肉发力本就是带着一点“玄学”色彩,要靠锻炼的人自己慢慢去感受,那些打着“帮你找肌肉发力”名义、实则是对你摸来摸去的教练,便是臭流氓无疑了。
看不见对手的笔试成绩,我幻想只差了他们0.1、0.2分,这样的话,面试只要超过他们0.3、0.6分,我就可以起死回生——我不能放弃这微茫的希望!
那一年,我22岁了。夏天回家休假,我认识了父亲好友的女儿小梦,当时,她已是一所着名医科大学本硕连读的学生,杂技团团长的儿子也考上了政法大学,我们也因此时常相聚。我这才忽然意识到,但凡是认识的同龄人,几乎是大学生了,即便没考上大学,总也是上过中学的。
那时,城里的盐厂、阀门厂、焊条厂、锅炉厂、钻井大队都有自己的剧场,我们的排练场就在东安井的铸钢厂,那里的舞台虽然老旧,但设备还算齐全,还有钢质的横梁,可以安装保险绳。
女生一般不练空翻,最多就在地面翻“侧手翻”和“前后软翻”——起势是一个站立的姿势,弓腰的同时双手一起往地上按,同时甩出一条腿,翻过头顶,落在地上,另一条腿紧随其后,再双手往地上一推,站起身子,一个前软翻就成了。
但是算卦真的准吗?为了验证一下,我决定不对他的选择发表任何意见,不动声色由他自己挑选岗位再战。
她再次用力捶门,然后还捶起了霍姆斯充满微风的办公室和这个保险库之间的那堵墙。
小班9个人,像我和李建这样的“倒数第一”占了4个,“第二名”的5个。因为一个“笔试状元”都没有,老师把我们班称为“反超班”。
我妈犹犹豫豫:“我就是给你问前程去的,他说……他说你没有当公务员的命,说你经商会很成功。你不听我劝坚持考试,我怕告诉你你也不信邪,反倒给你添堵。”
不过,我在训练过程中结识了巡场的李教练。据我了解,他的身材围度在附近几家健身房的教练中都是数一数二,为人也挺谦和。我没买他的课,但有问题找到他,他都会相当热心地给出指导意见。在这里,我还结识到了蛮多健身爱好者,大家喜欢在训练之余切磋技艺,互相帮助。
汉弗莱按照霍姆斯的请求在天黑后到达了。霍姆斯领着他走进旅馆,来到楼上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,这个房间有一扇很厚的门。
她再次用力捶门,然后还捶起了霍姆斯充满微风的办公室和这个保险库之间的那堵墙。
世博会公布的决定在整个芝加哥南部掀起了一场贪婪的海啸。随着恩格尔伍德在不断发展,霍姆斯的大楼和土地已经非常值钱了,而现在,他的产业似乎可以不止于此。
睡觉前,安娜给得克萨斯州的姑妈写信,告诉了她这个绝佳的消息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同岗第二名竟然七弯八拐地找到了我,当面追问我的分数,说是如果差得太多,她就放弃面试学习。她很诚恳地告诉我,家里很穷,交不起昂贵的培训费。就算是那种考不上退费的协议班儿,借来学费一押半年对她来说也很煎熬。
李超说:“能说这话,一定就是你的分数遥遥领先,放心吧。你要实在担心,咱去省城上6万6的‘包过班’。”
“据说他做假账,大股东后来发现账目对不上。听说之前器材的采购也是他经手,指不定中饱私囊了多少。大股东本来只是让他把钱还上就算了,他还不肯,那人家岂能饶了他?”
出校门没走出几十米,手上已被塞了好几张健身房的宣传册。这些销售如出一辙,都是拽着人说不停,死乞白赖地求加微信,嘴上各种优惠活动也是纷至沓来,各说各家的好——“年度最低价只要699,双人报名还可以减100”,“交100顶1000”……
我崩溃到嚎啕大哭。我妈心疼地说:“咱不考了。卖蛋糕也能养活自己,卖好了咱开自己的蛋糕店。可别再遭这份罪了。”
为了给我吃颗定心丸,李超四处托人打探分数。终于找到组织部相关人员,对方遵守纪律不肯泄露信息,只说:“肯定能考上”。
物理学类在最近几年成为理科热门专业的榜首,一定程度上也与此相关。
励志的话好出口,心里的弯却一时拐不过来。我心灰意懒,蛋糕店也管得不用心。因为屡屡请假应考,老板强忍着一直迁就我,见我们店里营业额下降,就开始在巡查时摆臭脸。同事们也嘲笑我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”,一气之下,我辞职了。
维权群里闹得厉害,有销售甚至扬言要在开庭的时候去揍老板一顿,“反正钱是要不回来了,打他一顿也是好的”,还有人提议去健身房把器材搬走抵债。有朋友私下跟我开玩笑:“要不咱也去拿走几个哑铃,搬张卧推椅走?”
小荷发出中彩一样的狂笑:“哈哈哈,我也才刚刚发现自己的‘黑马’潜质。”
头名退了下来,在一段时间内常居第二的物理学类自然就顶上,成了榜首。
目前本科各专业录取并未披露报录比这一直接反映专业热度的数据,只能通过某院校某专业录取考生的平均分对专业热度进行间接估计,而平均分对极端值比较敏感。
望眼欲穿地盼望成绩公布,真到了那天,我却不敢打开网页。手心汗涔涔地握着手机,给几个这次参加公考的同学都打了电话,大家全都是名落孙山。我心里沉甸甸的:真是很难考啊!同时,又如释重负:大家都没考上,我考不上也不算难堪吧?
“优围健身”倒闭了,可健身大业还得继续。留了一手的我们,早在11月底就去了那家“力量plus”健身会所,办了年卡——倒不是我们这帮学生发了什么横财,只是他们当时的价格实在太吸引人——年费只要299元。
那时,城里的盐厂、阀门厂、焊条厂、锅炉厂、钻井大队都有自己的剧场,我们的排练场就在东安井的铸钢厂,那里的舞台虽然老旧,但设备还算齐全,还有钢质的横梁,可以安装保险绳。
武金老师就叫上我和倪虹,还有从体校来的两个学员说:“干脆你们4个一起练,哪个好就哪个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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