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去医院了解情况的同事打电话回来说,刘平的羽绒服被划开了几道口子,较为严重的伤口在面颊左侧,长达5厘米,差点伤及颈动脉。但同事又说,刘平非常难交流,面对询问,只是翻来覆去哀叹:“儿子白养了,跟老子动刀了。”
作为小弟,他只好继续等待。又过了半年,再问大哥,大哥说:“没钱了,输了。”
1个月后,大哥没来找他,一直用各种借口拖延。半年后,舒满胜去了大哥家,大哥炒了两个菜,指着窗台上放着的存折:“钱在上面,过两个月给你动工。”
抓住这个机会,舒满胜关掉了自己的小店,在自家田埂上盖了间房子,卖汽车配件,帮忙补胎。他学会了修车,生意最好的时候,一天可以修20多台卡车。这些天南地北的司机们也很难缠,若不时刻提防,没有付钱的就会直接开车跑了。有时候卡车抛锚处很偏僻,他过去修好后,对方会仗着人多,无理杀价,或干脆不给钱。
?戴志康这么解释他放弃房地产:我就是科班出身做金融的,现在一半时间都在搞金融,房地产我只是玩主。戴志康称,未来公司的主攻方向,将是互联网金融。
当时戴志康很看好p2p。他说,“金融体系里所有发展方向,我最看好p2p。未来金融行业发展的趋势就是金融脱媒,去中介化。互联网金融的本质就是如此。目前虽然只集中在小额贷款领域,但未来整个金融行业都会有这样的变革,有很大的想象空间。”
这席话,让梁子半个月后便和凉皮店老板签了店铺转租的合同,协商好在6月中旬正式接手——他给自己留出1个月的时间寻找项目。
父亲去世后,清明时为父亲上坟,都是各家去各家的。他和二哥也有心结,原因同样是钱——舒满胜在结婚后,分得了家里的地,但加油站征地后,本来签的租约合同里,一年10多万的收益兄弟几个都有份,可“二哥不平分,坚持独占,现在的租金都是给他的”。
大乐的母亲坐不住了,她开始频繁光顾奶茶店,不停地游说儿子不要把最宝贵的青春浪费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。大乐心里本就煎熬,母亲的话只让他更难堪——他原本想借奶茶店攒些钱,好让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向女友求婚,可眼下连给女友的过节礼物都买不起了。
几十秒后,人们看着这架离地五六米的飞机快速地坠落,人和飞机都跌到了地上。后来舒满胜解释说,他自己慌了,收了油门。
我问姜涛之后怎么打算,姜涛说,虽然俗话说“娘舅亲”,但舅舅毕竟不是父母,很多事情他也不好做刘进的主。
我问他是不是担心房租之类的。姜涛摇摇头,说这几年刘平不时会给他转一些钱,付房租绰绰有余,刘进的日常开销也基本由姜艳负担。可自打刘进住在他的房子里后,眼见着情况越来越差,如今已经到了跟他爹妈舞刀弄枪的地步,“我和老婆都担心之后再发生别的事情,所以不想让他住了……”
“那次他倒没挑拨同学之间的关系,而是当了‘内奸’。他平时独来独往,从不和同宿舍同学说话,但宿舍里的同学,谁把女朋友带回寝室,谁用了大功率电器,谁夜里跑出去上网,谁在宿舍浏览非法网站,甚至打扑克、下象棋,他都在一个小本子上一一记录下来交给了辅导员,结果后来不知怎么被人发现,又挨了一顿打。”
奶茶店每天营业到凌晨2点,和对面的酒吧街同时关门。不少人从酒吧出来,就径直走到奶茶店,点杯茶饮料,坐在店里一边喝一边等汽车来接。
听我这么说,姜涛无奈地点了点头,说自己之前也问过,可姜艳和刘平都不愿把儿子接到自己家,而且俩人只要坐在一起就要吵架,根本没法谈。他又不好强行赶外甥走,心里总感觉这孩子落到今天这步怪可怜的。
我无奈地笑笑,估计这些话一定憋在大乐心里很久了。我们都知道,以梁子的性格,绝不会允许有人这样反驳他。
鉴于他们的母子关系,姜艳又是受害方,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制止,但我们很快就发现,再这样下去,可能两人就又要打架了。
“何止是精神不太好,就是精神病!”紧接着,姜艳就相继用了“暴力狂”、“灭绝人性”、“丧尽天良”、“猪狗不如”等词汇来形容儿子。和在刘进家时一样,她每指责一句儿子,后面都要加上一句“就像他那个该死的爹一样”。骂到末了,又加了一句:“他现在这副鬼样子,就是拜他那婊子养的爹所赐!”
当然,应用方向窄、技术性不高,换个角度讲,就意味着更多元的流向。因此,这些专业的毕业生,会通过跨学科考研、考公务员、另行求职等方式,去谋得一份自己更愿意从事的工作。
我和同事商量了一番,觉得没有必要将此事扩大化,劝姜艳就到此为止。姜艳却说,今天前夫不来跟她“讲个明白”,这事儿就不能算完。
这会影响到数以百万计的iphone设备:从iphone 4s (a5芯片)到iphone 8和iphone x (a11芯片)都很容易受到攻击,尽管苹果似乎已经修补了去年 a12处理器中的漏洞。iphone xs / xr和11/11 pro设备不会受到影响。
那段日子里,两人都极尽颓废。梁子在市区里有一套才装修完的房子,为了尽可能地避免和父母见面,他每晚都待在那里,用被子当床垫休息;大乐的父母不允许他夜不归宿,冬天奶茶店关门早,有时晚上10点关了店,他就开车去附近的网吧上网到后半夜,确定家里人都睡着了才回家。
那时姜艳已经是市里一家国企的主要领导,刘平的生意一年也能有百八十万的纯收入。姜艳一心想给刘进找个各方面都和自家相配的姑娘,刘平则觉得应从儿子的实际情况出发,找一个能接受儿子现状、愿意跟他过日子的姑娘。
起初,梁子觉得我们说得有道理,每天苦思冥想创业的方向。到了5月初,一位高中同学的一顿诉苦,让梁子改变主意。
公司里的领导和梁子关系处得不错,把事情压了下来,但考虑到影响,还是把梁子调进了内勤,梁子的收入也一下子少了七八成。
此外,离职、转行的数据里还藏有一个富有想象力的说法——跳槽。跳槽多与“被挖”相连。由此带来的可能是包括薪资在内的一系列工作待遇的提升。
今年1月初,在奶茶店跟大家聊天,一位朋友到店“探亲”,进店便问梁子“串串店的事情解决了没有”。
对比来看,各学科专业对应的工作相关度整体呈下降趋势。这说明走入社会三年后的年轻人们更容易离开本科专业的领域,相对自由地选择自己想从事的行业。
姜艳有些不满,沉默一会儿,冒出一句:“刘进是我生的,他打我,我不跟他计较,但今天这事肯定是他爹指使的,这是‘雇凶’!你们要把他抓起来!”
比如热度只增不减的互联网公司与公务员系统,这两个领域前景看好,且诸多岗位并不设置专业要求,因此吸引了无数的年轻人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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