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国庆前夕,2019届的应届生们多数已经工作一段时间。不出意外的话,他们的朋友圈文风可以总结如下:
那段时间我也忙,去奶茶店的次数少了。有次去,聊起这事儿,大乐先是无奈地摇头,只说自己不相信张家鹏。我知道他喜欢把心事藏在心底,追问再三,他才跟我说,他其实是不相信梁子。
他领着我“参观”那些出租房,走到了公寓走廊最里面,无所顾忌地打开了其中一间虚掩的门,里面坐卧着4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,其中1个不耐烦地看着我们。房间里面装修平淡无奇,摆着两张床,惨白色的床单、被罩,典型的高校附近的廉价旅馆。
现在,舒满胜的公寓有100多个房间可供出租,他的大哥也一样。房间不断变多,他觉得越来越难管理,便把很多事情交给女儿打理,又让小儿子在一家大酒店实习,“学习下管理经验”。
但刘平却不依不饶,他说儿子不会与人相处不要紧,反正国外留学生活相比国内大学生活更独立一些,“不会跟人打交道,那就不必跟人打交道了”。
同事示意我先把姜艳带出去,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边的刘进就冒出一句“你个老不死的……”,抄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,径直向姜艳头上砸来。他的动作实在太突然,我只能一把推开姜艳,让烟灰缸砸到我肩膀上,烟灰和烟蒂落了一身。
空闲下来的舒满胜,看到网上有农民做飞机的报道,想着自己也可以做一架,于是开始琢磨玩飞机,在各种论坛上学习相关的知识。妻子却很忧心,担心大哥会不讲信用,偶尔,她听到邻居传话,“我听你家老大跟别人说,房子给我做了,我肯定不会再给老幺。”
同时,相关度也不一定与待遇存在明确关联。在教育行业,吐槽自己“工作艰辛,待遇奇低”的老师们不在少数。而早早摆脱所学的毕业生,也许可以在其它领域谋得更理想的收益。
1996年春节过后,股票市场开始回暖。1996年2月,证大集团持有苏常柴转配股1000万股,占其总股本的5.95%,成为其第二大股东。到了6月,股票市场达到了一个顶峰,苏常柴更是一匹领涨的大黑马。戴志康开始慢慢地“吐货”,涨一点卖一点,总共挣到两个多亿。戴志康自己赚到了一个多亿。?
在后来的很多次试飞中,他都受过不同程度的伤,其中一次飞机刚起飞就倒扣过来,还好安全带保护了他。这以后,他很少公开试飞了,转而选择用手机拍视频,更多的试飞也改成了用遥控控制飞行器,“年轻受伤无所谓,现在老了”。
如今,舒满胜和妻子仍然经营着旅馆,但他的房客可能并不知道,这些年,这个旅馆老板还过着另一种生活:不断地造飞机,造好一架后试飞,然后拆掉,用原有的发动机和电池,再继续造下一架新造型的飞机。
如果将它们与相关度高的专业对比,会发现这些专业可以粗分为两类:一类是应用方向相对较窄的“冷门”工科或基础理科;另一类是技术性要求不高的人文社科,比如各种管理专业。
很难判断舒满胜的愿景到底是谋划很久的骗人把戏、还是他长久陷入的自我狂想。“我主要想消除社会上的神经病,这些心理障碍——相对于,我说的‘神经病’,是‘思想上的亚健康’,思想病就是神经病,要从教育上改变——像我三哥老婆就是典型的心理疾病。”
此外,法学与工学的相关度排名也相对较高,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与法律人、工程师需要“越老越吃香”的观点保持一致。
同事示意我先把姜艳带出去,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边的刘进就冒出一句“你个老不死的……”,抄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,径直向姜艳头上砸来。他的动作实在太突然,我只能一把推开姜艳,让烟灰缸砸到我肩膀上,烟灰和烟蒂落了一身。
大学的辅导员后来曾专门找过他们,说刘进只是性格上有些缺陷,完全可以通过心理医生的调节和集体生活的锻炼来治愈。相对而言,国外陌生的环境不利于刘进性格的转变,更何况刘进自己也想继续留在学校,“他自己也说,除了不会跟人打交道外,没有别的问题”。
“买房子,不要钱的房子你要不要?”他又说了一遍,并不是在发问,只是一种开场的方式。“我告诉你,我看中一套房子,246平方,当时卖3500元一平,你算一下,80多万——这个房子银行可以评估到7000(
“我那时很狂,谁阻止我都不听,我要想办法做成。我的房子盖了5层时,他(
刘平再婚后,和小媳妇日子过得有声有色。每次姜涛跟他讲刘进的事情,刘平唯一会做的,就是给姜涛转账,“嘴上说自己生意忙,实际就是想花钱买个清净”。
听我这么说,姜涛无奈地点了点头,说自己之前也问过,可姜艳和刘平都不愿把儿子接到自己家,而且俩人只要坐在一起就要吵架,根本没法谈。他又不好强行赶外甥走,心里总感觉这孩子落到今天这步怪可怜的。
“你看看,这是一个房,这一边也是房……”这是他最早买下并改成公寓的房,“很好租,带厕所的最便宜也要一个月1200块,共用卫生间的,也要600块。这个房子有98平米,当时买了两套。”
梁子家家底厚,对梁子创业的想法,父母只一句“你自己看着办”。大乐的父母则是坚决反对——他们在国企里待了一辈子,一步一步才当了中层领导,根本不相信儿子有创业掌控局面的能力。
我有些不解:“刘进30多岁人了,怎么还要你来照应?他父母都健在,即便照应也轮不到你这做舅舅的啊?”
2014年11月的一天,姜艳跑来派出所求助。她在值班室里哭得很伤心,说自己被精神病儿子打出家门,亟需警察帮助。
见姜涛这么说,姜艳一下哭了起来,说哥哥“胳膊肘往外拐”。姜涛后来又劝了几句,看没效果,便叹了口气,自行离开了。
一个常见的情况是,在公司耕耘数年,却不如近期跳槽进来的人薪资高。可当你成为后者,你自然也会美滋滋。
至于两人现在闹到这个地步,姜涛说,直接原因应该还是妹妹气不过前夫娶了新妻子这事儿:“按说我妹妹真没必要为这事儿置气,但关键是,刘平离婚第三天,便娶了一个跟儿子刘进年龄相仿的女人,还带着招摇过市,这的确让姜艳非常生气。”
我问姜涛之后怎么打算,姜涛说,虽然俗话说“娘舅亲”,但舅舅毕竟不是父母,很多事情他也不好做刘进的主。
我相当怀疑这个故事的含水量,梁子却笃定地说,他相信张家鹏,因为张家鹏在和他说这些时声泪俱下,他不相信有人能好端端的就突然流泪:“如果不是真的体会到内心最深处,有哪个大男人肯示弱流泪?他一定会真正悔改的。”
中间的一个礼拜,大乐白天去买制作奶茶需要用的各种物料,晚上和梁子一起按照从总部学来的制作方法,把菜单上每种奶茶都做上一遍,让我们评判好喝或者不好喝,再调整口味。试喝到最后,我们几乎整天都在奶茶和卫生间之间往返,一边哭喊着余生要和奶茶断绝所有关系,一边又强迫自己把他俩新做出的奶茶灌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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