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省城歇息几天后,老雷又在微信里千呼万唤,约洪霞集赞、逛街,免费看电影、尝美食。
白狐狸退下几米,盯着黑妹笑,黑妹往上爬,追问她:“姐,你咋了,怎么还想不开?”
警察放了郭爱美,邓虹站在门口,跟郭爱美说:“这次不让你写保证书了,你自己想想清楚吧。再有困难,再有借口,也不能偷人家的钱。还有,要记得感谢人家,不然你得进去好几年了——争取把钱还上。”
“大伙上来歇一下!”母亲招呼大家,让我将带来的吃食分给每个人。他们坐下来吃东西、喝茶,衣服贴在皮肤上,鼓起一条条长短不一的气纹。我在人群里左顾右盼,问他们解放军叔叔在哪儿,他们还没分到吃食。大人们告诉我,解放军叔叔在更危险的地方抗洪救灾,还没到我们这里来。
现在,每个星期她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使用手机培训和加人,如果再重新换号、换手机,那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,如果手机被老师发现、收走,那就更得不偿失了。
孝顺的你,还会给你妈整上《两只蝴蝶》《求佛》《秋天不回来》等最炫彩铃。
各个单位不仅全部辞退了临时工和季节性用工,还开始鼓励职工外出创业,让“油田职工走出油田”。虽然基层骂声一片,但想要保住饭碗,就只能服从安排。最终,油田的改革在骂声中完成了上半场:一半人维持生产,一半人“外闯市场”。
我似乎有点明白了,果然,三八节当日,木木终于晒出了自己的真实工作——微商。那天她疯狂地发了100多条朋友圈,全是她卖货、收钱、收代理的截图,上个厕所收几个代理,睡个午觉又卖出几万的货。
1979年夏,天意他爸意外收到了一封来自于老周妻子的电报,读后,大惊失色。1977年,待谢家夫妇离开后,根据之前的规划,老周夫妇也抱着刚满月的女儿“周梅”,申请调到了一座小城工作。
果然,这样一来,小静很快就能和对方聊得火热,适时丢出的微信号,加个好友也是水到渠成。眼见自己打造出的高富帅“管先生”,不仅吸引着各个年龄层的女性,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对方添加微信号,小静自己相当有成就感。
10年过去了,我已经在镇上的高中读高三了。8岁的时候以为很远的地方,原来只需要20分钟的公交路程。
洪霞正愁着没地方可去,一个建材城发来了回馈客户的活动公告:“无论新老客户,只要手里有3000元以上的购物发票或定金票,均可到店参与抽奖。把这条信息连续转发朋友圈3天,获赞38个以上,还可凭微信截图领取2斤桶装豆油。”
主要成分是二甲苯,挥发性极强易燃易爆有毒,是危险品,主要是因为有较浓的香蕉气味,所以叫香蕉水。
准女婿却觉得她大惊小怪:“这有啥啊?你把它看作老年人的集体狂欢行不行?又不是违法犯罪活动。你不是老担心阿姨闲下来圈在家里没意思?现在有去处了,又看热闹又锻炼身体又有免费东西拿回家,多好!开心就成呗。”
半个月后,木木“买”了一台劳斯莱斯,在朋友圈接连炫了一周,小静也跟着发照片。
又过了几年,一个夏天的傍晚,谢天意忽然慌里慌张地从家里跑了出来,边跑边哭,而他大姐谢大美则怒气冲冲地提着一根夜里顶门用的粗木棒,在他身后像疯了一样紧紧地追。
折腾几次之后,母亲终于罢手了。好像拆了重建的灶台,对母亲的精神是一种治愈,又大又新的灶台用水泥和瓷砖将她对厨房的痛苦记忆糊起来了,就像当初修复重建被洪水冲毁的燕坝,母亲也在用她的方式修补心里豁开的口子,她看上去又是那个带领村民修坝的女人了。
青海的工作远比油城艰辛,我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沧桑起来,以至于我妈第一次过来探亲,就几乎要认不出面前这个小老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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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名女犯中有15位妈妈,每年“三八”、“六一”和母亲节,是女监里泪水最多的日子。邓管教总会在工作权限之内,尽量在“三节”里让她们肉贴肉、抱抱自己的孩子。
在周围邻居和同事的眼中,这个从省城调来的“周科长”一家是幸福家庭的典范,夫妻和睦,又有了一个那么漂亮可爱的小女儿。美中不足的是周科长妻子身体不大好,需要常年吃药。
受到家庭条件等多方面的影响,年近而立之年的小白,依旧没能成家立业,至于那个“回老家光宗耀祖”的梦想也变得遥遥无期。为了尽快挣到钱,小白决定带队远赴新疆“外闯”。给小白饯行的时候,我俩都喝多了,散场后,我和小白趴在八中围墙外看里面正在军训的学生。
见了这番场景,黑妹拖着白狐狸离开。两人路过卧室时,听见屋里有个老太太的声音在问话:“谁啊,家里来什么人了?”
邓虹将人都带去办公室,勒令郭爱美站到一旁反省——先反省自己的发型,作为一名社矫人员,这样古里八怪的发型像什么样子;再反省她那辆没上牌的小电瓶车,为何不在非机动车道行驶,要开到人行道上惹是生非。
当我踏入石油大学校门的时候,胖子已经是学生会副主席了。晚上胖子给我接风,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在学校里跟着我混,保证吃香喝辣。出了学校,包你找到好工作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点背,我被分入了距离八矿矿部最远的采油35队,矿部到35队有20多里地的路,矿上的人事干事带着我在一条破路上坐车颠了半个多小时才到。
不过,纽约大学放射学教授 christopher collins 却并不认同这个说法,他称在讨论电磁波对人体影响时,不能忽略「屏蔽效应」。
“大伙上来歇一下!”母亲招呼大家,让我将带来的吃食分给每个人。他们坐下来吃东西、喝茶,衣服贴在皮肤上,鼓起一条条长短不一的气纹。我在人群里左顾右盼,问他们解放军叔叔在哪儿,他们还没分到吃食。大人们告诉我,解放军叔叔在更危险的地方抗洪救灾,还没到我们这里来。
在周围邻居和同事的眼中,这个从省城调来的“周科长”一家是幸福家庭的典范,夫妻和睦,又有了一个那么漂亮可爱的小女儿。美中不足的是周科长妻子身体不大好,需要常年吃药。
以后每年过年,天意他爸都会给方婶家送上一笔金额不菲的“感谢费”,直到2010年方婶的丈夫去世——方婶早在谢天意上大学前就因病去世了。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当年误闯浴室的谢天意在被谢梅疯狂追打时,唯有方婶才能震慑住局面的原因吧。
父亲因为没有儿子,在村里总觉得矮人一截,他要在事业上挽回他作为男人的尊严,连我的“洗三朝”都没参与,就随村里第一批出去打工的人,去了城里的服装厂。
至于“推荐好友”能得到的“名牌口红”、“尤克里里”等,都在这个“xx集团专供给内部员工”的网上商城里有售,成本均在15元以下,对方付完运费,“代理”们就可以下单了。木木说,“前期投入一点没什么的”,等加到5000人的时候就可以大卖特卖、发展自己的下线代理了。
去年,洪霞退休,医院里再无她忙碌的身影和爽朗的笑声。前几日她从省城回老家“避暑”,邀请几个同事去家里小聚。席间,她活灵活现地描述这一年多的赋闲生活,把大家笑得前俯后仰,我们没想到,她的退休生活竟是这般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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