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的两个儿子和胖子当场吓挺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，老太太的大儿媳冲上来一把抓住胖子的衣服，硬说他撞了老太太。

我家现在住的这套房子，就是老爸在2002年分到的。我家住进来两年后，油田“福利房”政策被废止，不再“分房”，所有房子的使用权均归职工个人，但是由于这些房子没有任何相关产权证明，所以只能在油田职工内部进行交易。

韦丽的“努力”不是说说而已。面对工作，她没有怨言，生怕别人说她不勤快，经常主动要求护长委派任务。护士夜班是常态，大部分上了夜班的护士，巴不得立刻回家睡觉休息，但韦丽上完夜班，白天还要跑去参加院内院外的培训。

“害人，违法？”她看着我，眼神温和，“你的话，跟康医生一模一样。”

“但是！”老康突然看着我，“如果压力一直环绕着一个人，日积月累，加上药物的副作用，能不能逼疯一个人？而逼疯他的人，犯不犯法？”

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，也异常残酷。她能力本就不出众，社会经验几乎为零，加上过于内向胆小的性格，漂泊了1年，始终没有找到喜欢的，又能够养活自己的职业。途中生了一场病，花光了几乎所有积蓄之后，不得不回到学校。而此时她的前夫，已经重新结婚，并被调入县城中学。我问她后不后悔，她又否认了。

这便是要钱的意思了。他老婆是独生女，父母都在工地上干活，一个开塔吊，一个运泥沙。家里虽然穷，但老两口对这个女儿是用尽所有心血的。“这两个老东西就这一个女儿，不把钱给我们花给谁花？”江志雄常对别人这样说。

老二家却说自家拿不出这么多钱，并说老太太住的那套房子以后可以全部留给老大。但这个建议老大并不接受：“这套学区房值100多万，老太太那套房子50万都没人要，你们想得美！”

“没事，”我看了看表，离“收大院”还有一些时间，“你继续说吧。”

让我没想到的是，第二天，李老师打电话说我的论文设计不合格，她不能签字，并说鉴于我混学历的学习态度，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之后毕业。我听后十分恼火，认为她是在故意刁难——这个论文设计一开始她是同意通过的。我打电话问她：“老师，论文设计问题到底在哪？可以说的具体点吗？”

中午到了饭点，我跟老爸也不敢从队伍里出来，只好打电话请朋友胖子来送饭，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人影。直到下午两点房产所上班，才看到胖子提着2份凉透了的饺子匆匆跑来：“别提了文州，给你送这趟饭我亏大了。”

侦查员哭笑不得，只能给老大爷做了个笔录，说如果租户回来，一定第一时间联系警方。为了避免打草惊蛇，侦查员也没有扣押这台设备，只是伪装成了电路故障。

经历了这一遭，村里人对黎南松的看法也没有丝毫改变。他依旧继续干着自己的“活计”，他救下的那个男孩从他面前走过，也不会跟他打招呼，蹦蹦跳跳的。

接着，她又说道：“你是我的学生，我是你的导师，那我们就是利益共同体，你明白没？”

女人看起来有些邋遢，脸上疙疙瘩瘩，黑眼圈十分明显，腰四周突兀地悬出来，鼓鼓的——整个人，看起来就像一个肮脏的纺锤。

最气人的是，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省会，明明还有个“霸都”的诨名，却因为历史、文化底蕴和区位原因，在省内城市的角逐中，常常被小弟们怄气，完全没有大哥的样子。

江志雄戴一副眼镜，身体瘦弱，长得又矮小，在村子里一度是人见人欺的对象。然而世事难料，他后来竟成了整个乡里唯一一个读完高中、即将去考大学的人。

“不是，其他女生也被那样打过。捶胸，抽屁股，就是他对付女生的手段。”

但这一切疑问，都被江菲一句轻描淡写推诿掉了，江菲说，她只不过是帮当时的初中同学问的。

过了三四天，我实在难以忍受心里的纠结，又不好直接跟导师说，想了想，只好打电话给小璐师姐，希望能跟她聊一聊。

韦丽不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，小承拿她也没什么办法，干脆就当韦丽是空气，对她不理不睬。再后来，甚至当着她的面，把一些女人带到家里，还搂搂抱抱。

听到这里，职业习惯让我开始猜想，韦丽患病的根源，是否就在这里。我暂时打断了她的讲述，问：“在这个时候，你有没有发现，自己的心理或者生理上有什么变化？或者说，与之前的你有什么不同？”

“我把业余时间都投入在了乐器学习上。先是古筝，又是钢琴。钢琴买的是二手，花了1万多，好几个月的工资。”

话虽如此，可就这样放弃快两年的努力，我实在心有不甘。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，我一直在纠结，直到4月初，我才下定决心，登录学校教务官网，填写了退学申请。同时，我向阿哲所在的公司提交了个人简历。

但她也拿不出任何能惩罚江志雄的武器。江菲有时候走在铁轨上会想，世上的确是没有什么正义可言的，不然这几年这段路上轧死过那么多人了，为什么里面就没江志雄呢？

四五年后，一家人的日子总算见了点起色。江志明找人借了几万块钱，在火车站附近租下十几平的店面做零售生意。他们的住处也有了着落——江志明的大妹江志春早年嫁入这座城市，在城郊有一栋两层楼高的自建房。后来江志春见两边邻居的房子都比自己高一层，觉得无端被压了一头，碰面打招呼都气短，就找来大哥，合计着让他出钱，把自家的房子再往上加盖一层，然后他们一家四口就搬过来住。于是，江志明花了2万多块钱，总算让全家有了个固定住所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缓和了语气：“现在都是这样报账的，你别有压力，没人会理这些小账目。再说，我要说某个人是课题组成员，或者某项开支是科研开支，那它就是。谁还会为了几百块钱车票专门去调查某个学生是不是课题组成员吗？”

那次村干部贿选事件后，长条连同他“背后”的人，一起被上面抓了。关了一段时间被放出来后，长条更嚣张跋扈了，经常四处赌博放贷，打架斗殴，调戏妇女。村民都远远躲着，只有几个臭味相投的人和他厮混在一起。

而那个对她做出邪恶动作的男生，和她在一个班里，回到学校，她总觉得男生看她的眼神不怀好意。

“这是什么政策？爷爷奶奶那套购房手续一应俱全，几十万的房子他总不能直接就收回去吧？”听到老爸的解释，我有些懵了。

进入腊月，电脑忽然停摆了几天，手机信号也差，我便说想去县里买书。50多岁的加油员大姐听到，说自己表妹家有书，非要帮我去借。第二天，大姐就带来两本张爱玲和三毛的作品集。我都看过，多少有些失望。大姐看懂我的神色，说表妹就住在镇上，想看什么书可以和她联系，还推给我她表妹的微信，我随口应承下来。

老康对这些评论一概置之不理，跟病人聊完，就会来找我跟大院主管老乌“冒一根”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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