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难,做山东人难上加难 苏州女孩,天下第一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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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人难,做山东人难上加难 苏州女孩,天下第一甜

时间:2019-10-23 16:36 来源:网络整理 作者:匿名 阅读:597次

那天晚上,我收到一条私信求我删贴,他自称是那位学生本人,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。

在我从事论文代写的这两三年间,我认识了不少中介和写手,他们接触这一行业的原因各不相同,但是坚持下来的原因却基本一致——那就是能让他们过上想要的生活的,不是赚钱,而是赚“快钱”。

2016年,大批移动短视频app上线。2017年,随着短视频热度逐渐升温,吴永宁也开始录制、上传小视频。

5月,法院作出一审判决:“吴永宁本人应对其死亡承担最主要的责任,被告对吴永宁的死亡所承担的责任是次要且轻微的……由于被告平台公司未对外吴永宁尽到安全保障义务,其应该对吴永宁的坠亡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……赔偿吴永宁的母亲各项损失共计3万元。”

还有一次是某短视频平台上架新版本app,请吴永宁做推广,介绍他时的推介语是——“永远不懈为力,成功输出巨星”。宣传方案上写着,要求吴永宁站在大楼楼顶开始挑战项目,全程露出关键字样“xx(

有一天放学我俩结伴回家,国栋嘴里叼着一根“小熊爪子”的冰糕棍,得意地对我说:“我今天捡了一个‘小熊爪子’,然后就叼着去学校了,同学都以为我买了一根5毛钱的冰糕,哈哈!”

我模仿着其他店铺的做法,将宝贝描述改成“论文查重”,然后等待订单从天而降。

过了一会儿,奶奶又劝我:“你今天还是别去了,国栋他们一直骗你大明叔说他得的是胃炎,对外也这么说。县医院看护你大明叔的护士就是咱们隔壁村的,我也是从她那儿才知道。你大明叔在医院待了十几天就出院了,这段时间一直在家,整天在床上躺着……”

彼时我是某大型国企里的一名小科员。刚刚毕业参加工作时,老家的亲戚朋友都以为我这就算是在京城“站稳了脚跟”,可以一个电话解决看病求医、拖欠工资、考大学、找工作等等各种难题,不时与我联系,拐弯抹角地找我“帮忙”——但无一例外地,我都令他们失望了。于是渐渐地,也就没有人再来联系我了。

“这是我侄子,以后就是同事了。” 一到公司,叔叔便向老黑和和小明介绍我,转身又对小明说:“你带着他,好好教他一些网上维权的技巧。”

“除了给别人磕头,他啥也没教会我。我妈嫁过来第二天,他就带着我给村子里的人磕头,他的背是驼的,我的背不想驼呀!小时候在地里偷豆子,被人捉住送到了村长那里,他在村长家低头哈腰了1个小时。我把别人腿打伤了,对方不依,要打断我一条腿,他又去求人家,但是这次连门都不让他进,结果他在人家大门外直接给人跪下了……”

还有一位中介,是一所大专学院的老师,他因为学历不高,不仅薪酬、待遇受限,而且职业发展也似乎没有希望,他老婆生二胎后,迫于生活压力,他接触了这个行业,从此他不仅不用再为职业上的发展苦恼,而且即便是拿着“死工资”,也能够依靠副业过得很好。

(原标题:李河君就“欠薪事件”道歉:几百亿应收款未能按时回收)

随后,老郑和叔叔便离开酒席,其他人则继续喝酒聊天,几杯白酒下肚,我的手上多了一堆名片,上面的头衔一个赛一个大:“新华社地方内参部湖南中心主任”、“中国内参网副总编辑”、“湖南新闻监督网总编辑”、“中国安全门户网湖南站站长”……当然,大家都很清楚,这些名头全是假的。

随意看了一圈,叔叔就说要带我们去县城最高规格的利津大酒店,为我接风洗尘。途中还打了个电话:“老李啊,给我在利津大酒店安排一个包厢,我有个领导要接待……啊不用你陪,你安排好饭菜就行。”

我要向大家说明和澄清几件事:第一,近期特别是节后这几天,有极少数员工,还不到我们员工总数的?1%,这些人不顾公司发展大局,仅从个人利益考虑,造谣生事, 做出了非常过激的行为,不但自己通过网络大肆散布公司谣言信息、诋毁公司、诋毁包括我在内的高管、进行人身攻击和侮辱,还不断找媒体和自媒体放大这些不实信息。

可这位母亲的记忆似乎依旧停留在吴永宁还是个孩童时。她反复跟我描述着她怎么抱着儿子,怎么害怕儿子摔了,对于吴永宁成年之后的生活,能提供的信息非常有限。我问她,吴永宁那么小就出外去了,你担心吗?她说“当然”,“我看他在外面我就急,怕车子多不安全”。

当天回到家,我掏出口袋里的红包数了数,整1000块。再往后,每周我都会参与多次这样的“采访”,等到年底我专门算了一下,光我自己的红包收入就有3万多,几个大单还另有分红——半年进账超过5万块,这在我们县里面,的确算是高收入了。

如今,论文代写已经发展成了一条庞大成熟的产业链,一般会有这么几个固定的步骤:

一天我上网查找兼职的时候,一则招聘广告上标红加粗的“高薪”二字吸引了我的注意,我点进去:“招兼职图书编辑,要求本科学历以上,可在家办公。”我眼睛顿时一亮,添加了招聘信息上的qq号。

那晚,w君告诉我,陈杰人被抓,对中国假记者行业和职业维权人的影响是巨大的,但对盘踞在小县城的那批假记者来说,这件事也不足以影响到他们的存在。“毕竟,山高皇帝远,又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本地人。只不过,吃相比之前好看多了。”

叔叔是我父亲最小的弟弟,中专毕业后,先是在家乡当地任小学老师,后因文笔出众,被乡政府借调去工作。十多年时间,他一直在乡政府工作,帮领导写写讲话稿和汇报材料,日子虽不富足,但也算安稳。若不是与一位老同学重逢,或许他会在那里一直干到退休。

俊花婶子走后,我又陪大明叔待了一会儿,那时候大明叔精神头还行,我走的时候坚持要把我送到住院部门口,我硬把他拦下,让他万不可再走远了。直到我都走到医院门口了,回头看到大明叔还在住院部大门口,冲我笑着,我就向他挥了挥手。

奶奶本以为这事就算吹了。可到了第二天,老姨就又来到我家,说只要大明不嫌弃,选个日子就把刘俊花接过来吧,“人家说了,大明家条件不好,不用整什么派头,简简单单就行,也不用什么复杂的仪式”。

当我把此前的调查情况说明之后,阿利的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,他颇有兴致地问:“你说你这样接1000字赚10块钱,那中介赚多少钱呀?我以前听别人说找人代写论文,一篇要花好几千,有的甚至上万呢,也就是说你的中介至少抽走了5成稿费,不,可能至少8成——你就没想过自己当老板?”

我们看中了一套重点小学的学区房,光首付就要30万。为了凑齐首付,2017年的论文旺季我异常勤奋,每天至少写五六千字,赚得最多的那个月,收入甚至比我的本职工作的工资还高。

w君叔叔的公司还在小县城里,现在已基本不做维权了,变成了另一种操作——权力与关系的运作——因为十多年都在和政府部门打交道,县城里有权势的人,他基本都认识。如今,他一直在充当掮客的身份,更加隐蔽、安全地创收。

我心软了,想想对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妹,不至于骗我,而且后面她要是能帮我介绍客户的话,那我就不用再到处发广告了。想到这里,我答应等交初稿后再付钱。

长沙一役,让叔叔觉得很没面子。自此,超出本县以外的业务,他便不愿再接了。

“老同学好!多年不见!”许娜开门见山,倒是完全没有多年不见的疏离感,“今天来找你呢,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天津那边的领导,那边现在有一幢楼可以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出租,但有关系才能拿到。我认识一位大哥打算拿下这幢楼扩充业务,你有办法联系到天津市委的领导吗?”

出了电梯,吴永宁说:“今天上这个33楼,也算是很高了,好了,到顶了,没毛病。”他开始四处看,接着开始攀爬,在边缘行走,在两个建筑之间做推举、太空步,然后从一栋楼的一侧直接起跳,跳到另一栋楼上……

后来,许娜扬起头骄傲地对我们说:“我爸是县城剧团的团长,从小就教我唱川剧、拉二胡!”大家虽然觉得她那副得意的样子有点令人讨厌,不过毕竟技高一筹,也说不得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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