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忙点根烟给吴前递上去:“吴主任,您和我说说呗,带我一起挣钱!日后必定有您的好处!”
果然,6点半一到,文姐就挎起小包准备走人,市场部的其他同事也开始收拾东西。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杀气腾腾的姑娘突然从门口窜过来,拦住了文姐的去路。
客户虽然嘴上说不和我计较,但在晚上的酒桌上却没有放过我,硬是要我和他对饮几杯,否则就是看不起他。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,只好硬着头皮用嘴唇碰了下酒杯,却实在鼓不起勇气咽下那火辣辣的白酒。在我几乎要哭出声的时刻,丹丹又一次救了我。她替我喝了杯里的酒,笑着对客户说:“吴总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妹妹了,她一喝酒就浑身起疹子,还是我陪您喝吧。”
张琪得知我们的屋子空出一间房,嚷嚷着要搬来一起住。在她搬家那天,我们知晓了她的一个秘密:她和同组的一个男同事谈起了恋爱。丹丹一见他俩牵手出现,立马变了脸色,将张琪拉进房间。
光辉平时在外跑运输,村里人都说他在路上认识了一个外地女人,不知怎么就好上了。有一次那个外地女人给光辉发的短信被小云看到了,小云气不过,就跟光辉闹了一场。小云这一闹,我大娘也知道了,就动了别的心思。
滴上缩宫素,刘晓丽很快在剧痛中产下死胎。生产完,她半蜷着身子背过身去,肩膀颤抖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助产士赶紧将装着成型死胎的医疗垃圾袋递给程婷,低声嘱咐她扔到外面处置室去。
在晚例会上,我见到了名单上的大部分嫌疑人——虽是第一次相见,但每个人都和我打了招呼。很多人脸上都满是疲倦,但也有几个闪烁着和吴前一样兴奋的光芒。
姚圆圆挑了林晓来写初稿,给了她一大摞材料,让她先仔细消化,看完了再列提纲。林晓抱着材料一回办公室,大家就朝她打趣:“才女回来了喂,你被圆圆姐看上了,前途无量啊!”
例如,在对对方的价值评价中,男性和女性对男性的价值认知高度一致。但是,在对女性价值的认知方面,男女性差异明显。
很快孟百灵就转移了话题,说自己现在在老家的国企做前台工作,而那个当职业经理人的梦,早就碎了。
“医生,我求求你了,你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,真的,再流一次我没法活了。”刘晓丽躺在病床上,拿一双哭得肿胀的眼看着医生。吴国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没有说话。
“孩子4岁,英语词汇量只有1500左右,是不是不太够”“在美国肯定够了,在海淀区肯定是不够”,尽管只是段子,依然可以看出来家长有多拼,孩子有多辛苦,以及差距有多大。
但程婷向来为众人所不喜,犯了错也丝毫没有愧意,有人看不过眼,有时便话里话外讽她厉害,出这么大事儿也能让护士长替她去找科主任来摆平。
“呃,是这样,”张医生脚下一顿,转过来时脸色不太自然,“因为她这情况复杂。之前她流产太多次了,子宫壁很薄,加上入院前已经出现流血和宫缩症状,情况不能说百分之百稳定,所以今天突然流产,也是……正常的。”最后,他建议去做个全面检查,看看多次自然流产到底是什么病因。
半年下来,林晓虽然在姚圆圆面前还是战战兢兢的,老是担心挨批评,但每次看完姚圆圆的改稿,居然也渐渐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。一番磨合后,林晓也在单位里博得了“写稿进步快、文风严谨”的名声。
“诈骗?”吴前笑了,“这能算诈骗?充其量也就是个经济纠纷,咱公司这么大产业,可能诈骗吗?这就是房地产的潜规则,甭管是咱总部的兄弟姐妹们,还是本市所有门店,都是这么干的。你放宽心,没多大屁事,以后跟着哥混,保你天天数钱!”
大妮儿从家里跑了出去,在一个没人的角落哭了一中午,思前想后,最终下定决心去找小云。
“吴主任,‘a类业务’是什么?”我问,“是不是还有‘b类业务’和‘c类业务’?”
等生四妮儿的时候,大娘连医院都没去。我奶奶到医院的时候,只有光辉和大妮儿在。大妮儿看着四妮儿,时不时逗逗她,冲她做个鬼脸。
高跟鞋“噔噔”出去了,旁边的老张大概是为了安慰林晓,冲着门口嘀咕了一句:“欺负个新来的小姑娘,狐假虎威。”
更让人窃窃私语的是,姚圆圆那位也曾是青年才俊的前夫也开始捷报频传。汪林被伤透了心,跳槽后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上。他本来业务能力就不错,干活又拼命。事业上站稳脚跟后,人也从阴影中走出来,娶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大学生,很快还有了孩子。
在市场上,无产权房和小产权房会比正规商品房要便宜一半甚至是70%左右,可这家地产公司却欺骗客户,可以按商品房价格出售,然后收取“中介服务费”。
刚嘬了几口小龙虾,我就辣得受不了,直灌饮料。她们3个却像没事人一样,一个比一个吃得欢。
过了大约10分钟,张医生来了病房询问刘晓丽的情况,程婷紧跟着也走了进来。
在具惠善和安宰贤的关系中,当被问到结婚的理由时,安宰贤曾回应“因为太喜欢这个人,想快点开始新婚生活”。
压脉带细软,我扎的时候也没扎太紧,可1个半小时的时间,取下压脉带时,那条勒痕已经极深,以勒痕为界,上面是正常肤色,下面却因为长时间供氧不足憋成了暗紫,像根腐烂已久的茄条。
“这么辣你们也吃得下?待会儿能睡得着觉吗?”我诧异地看着她们。
一天,大妮儿带着三个妹妹来我家,“你们四个咋一块过来了?”奶奶笑着迎她们,“快进屋,老奶奶这儿有糖。”
可没过几日,大妮儿却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。之前一直都压在床底的箱子里的,屋里也没有被翻过的痕迹,肯定不是招贼了。大妮儿质问光辉,是不是他把钱拿走了。
小皮走的那一天,我们又去了那个烧烤摊。去年这个时候是4个人坐在这里,今年却只有3个人,之后这个城市就剩下我和丹丹两个了,大概我们也不会再来了。
我们这次需要去4个城市拜访6家客户,行程从早到晚排得满满当当。我一直从事案头工作,除了开会很少出差。如果没有丹丹,我恐怕连客户公司的门都摸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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