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完字，接下来就是专家的咨询表和演示稿件了。这个我已经有了些经验，无非是写材料而已。这次研讨会主要是探讨区域研究问题，对于那2个未与会但又需要报账的教授，我自己搜集资料、制作演示大纲，并在专家意见栏上让室友写了几句点评，然后，去网上找到这两位教授以前外出演讲的照片，找室友帮忙p时间、地点和标题，打印出来，如此，就算完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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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丽的“努力”不是说说而已。面对工作，她没有怨言，生怕别人说她不勤快，经常主动要求护长委派任务。护士夜班是常态，大部分上了夜班的护士，巴不得立刻回家睡觉休息，但韦丽上完夜班，白天还要跑去参加院内院外的培训。

介绍得差不多了，院长就先去忙了。我们转去后山，路边的无名野花恣肆盛开，无遮无拦的碧蓝晴空，景色确实挺美。

我拒绝了他，一是殡仪馆有严格的规章制度，协商起来比较困难；二是我认为黎叔已经做得很好了，重点不是技术，而是对死者的尊重和关怀。

然而，天明之后，酒也醒了，她习惯性地去公司上班，和以前一样将主管交办的事情处理好，但是对公司的热情和信赖度却明显减少了。

我只好打电话向李老师说明情况，李老师听后，直接让我去趟她家。到了，她拿出一张身份证和一份中国电信的宽带账单，说：“你去按这个号交两年的宽带费吧，3200块钱，加起来差不多1万了。记住报账时，要写上是科研所需的网络费支出。”

就为这事，两个儿子已经打了好几个礼拜了。最后经过调节，决定让老二补偿老大20万元，这套学区房归老二，老太太那套归老大。

虽然一切顺利，但由于是第一次去报假账，我心里十分忐忑——若被查出来，学校肯定会对我进行处分。我放弃工作来读研，本来就牺牲挺大，当初考研时，由于目标院校没有考上，只得服从调剂来到这个既非985、也非211的高校。我激励自己要努力，一定要考一个985高校的博士，因此，我不想在这个地方惹出任何事情来。

到了办公室，寒暄了两句后，她仍是直截了当地问我：“你酒量怎么样？”

蒋贵听了，还未来得及开口，一旁的吴彩霞就嚷嚷起来：“还想啥，老四都这么说了，你快点签字。”她边说边将笔塞到丈夫手上：“要是我会写字，还用得着你？可别磨磨蹭蹭了，像个娘们。”

李老师当场就把手中的鼠标摔了，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走到我面前：“谁说是假账？你不要乱说话！再说，假的也是你去报的，你有本事告我啊！”

孩子大哭着，黎南松不顾长条手里的菜刀，冲进去要去抱老人怀里的孩子。老人不肯给，死死抱住孩子。长条拿刀冲砍过来，却被脚下的凳子绊倒了。黎南松拾起刀，当即朝长条的后背砍下去。

现在受政策所限，老太太想把名下的学区房先过户给大儿子，等后年小儿子的孩子要上初中了，再把这套学区房过户给小儿子。

等到大学毕业、进入职场之后，职场和婚恋育儿问题更让身为女性的她倍感压力——彷佛站在迷宫的中央，明明一直都在脚踏实地找寻出口，却发现怎么都走不到道路的尽头。

康医生？这又跟老康有什么关系？我正欲再问，外面忽然响起铃声，“收大院”了。我只好先把她送回去。

当黎南松进去时，外面还有人幸灾乐祸：“完了，背尸佬进去了，这是要见棺材。”

爸问了问价钱，院长听说我妈的医保不在本市，而且爸也要来同住，便说，“那你们可享受不到补贴了”。按院长的说法，爸也要按全护老人收费，两个人一个月一共5200元，还只能住在一个阴面房间，爸听了，就嘿嘿笑着对院长说回去再商量商量。

当时，她正在厅堂里翘着二郎腿嗑瓜子，脚下还踩着一本《后汉书》。见我来了，她把瓜子皮往地上一吐：“你们要收费贵，就算了。他在外头一年挣不了几千块，还要倒贴钱肯定不行。家里都是我在操持，有他没他一个样。”

“嗯，差不多吧。我们学校报账系统主要是人工操作，他们只要审核下单据和银行流水就可以了——实际上这些东西他们根本不会细看。财务范处长你也见过，跟张院长是大学同学，签字不过一句话的事。”

可单是读书这件事，也会被村里人看不起。因为他们只在乎钱，读书不能转化为利益，就都是没用的。所以在众人眼里，黎南松从来不是读书人，不过只是个没用的人。

“当然要把那狗娘养的变态手折断啊！还有，你也很有问题！假借面试之名问这种问题也算是性骚扰好吗？要是面试者是男性，我想你就不会问他这种题目了，对吧？”

韦丽又被“安排”到档案室，每天整理出入院病人的病历，这个岗位只有她一个人，除了来拿病历的家属，没人可以交流。此时的韦丽体型已经完全走了样，丝毫看不出以前青春靓丽的样子，思维状况也愈来愈混乱，没有人说话倒还好，一与人交流，常呆在半途，怎么也回忆不起之前说了什么。一些难听的话传到她耳朵里：“韦丽怕不是神经了吧，说话磕磕巴巴、颠三倒四的。”

韦丽再来找我的时候，病情好了许多。她主动来向我致歉：“老师，那天不好意思，医生刚给我调整药物，我还没适应过来。”

原本，同期进来的四名同事感情非常好，虽然每个人性格截然不同，却从未有过任何摩擦。但自从两名男同事加入策划组，四人之间就产生了微妙的距离感，本来每天上班都会在线上聊天，这下也突然停止了；经常忙里偷闲一起喝咖啡的下午茶时光、午饭聚会、下班后定期的小酌等这些四人相聚的光景也不复当初；在公司走廊上巧遇彼此，只会尴尬地点头示意便擦肩而过。

可蒋贵却并不愿意和小花一起走路，他将那些本应专款专用的零花钱，擅自买了五香瓜子和爆米花，分给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吃。

“这样也挺好，省得过户成功后那家人反悔了，那这房子可就再也要不回来了。”老爸在一旁感慨。

爸问了问价钱，院长听说我妈的医保不在本市，而且爸也要来同住，便说，“那你们可享受不到补贴了”。按院长的说法，爸也要按全护老人收费，两个人一个月一共5200元，还只能住在一个阴面房间，爸听了，就嘿嘿笑着对院长说回去再商量商量。

这两个字不断在她的耳边萦绕，她只觉得脑袋发闷，齿尖发麻，无法思考。

10点半，大姐陪着二姨、四姨、五姨、小姨来看妈，她们团团站在病床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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