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回到家,我掏出口袋里的红包数了数,整1000块。再往后,每周我都会参与多次这样的“采访”,等到年底我专门算了一下,光我自己的红包收入就有3万多,几个大单还另有分红——半年进账超过5万块,这在我们县里面,的确算是高收入了。
由于我的稿件“优质”,交到客户手上基本能一次性通过,并且从不拖稿,慢慢地,我在圈子里开始小有名气,主动联系我的中介越来越多,我代写论文的稿费单价也水涨船高,从最初的千字10元,涨到了千字40元,甚至有中介愿意花千字50元的高价买断,让我在3到5月的“旺季”只接他们家的单。
其它合作、建议、故事线索,欢迎于微信后台(或邮件)联系我们。
我们的目标,是弄垮县里的一家纯净水厂——县公安局的一位领导亲戚也办了一个纯净水厂,为了垄断市场,亲戚出面请局长帮忙。可公安局既不是质监局、也不是工商局,不好出面直接找茬,只好找到叔叔帮忙,以媒体的名义去“制裁”对方。
一转眼,大半年过去,各种“正经”副业都尝试过了,没能赚到几个钱不说,另一边女友已经开始问我几时才能娶她,说她已经快30岁了,同学的小孩都快上幼儿园了。
受翟天临事件的影响,论文代写机构沉寂了1个多月的时间,到了3月份,行业旺季还是来了。
吴永宁在老家忙装修那段时间,冯福山出外打工了,走时,吴永宁去送他。
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他录短视频,并不是出于对极限挑战本身的兴趣。
指导帮扶散户来推动规模化是美好愿景,实际上阻力重重。一方面,保持散户的庞杂,收猪户才有压价权;另一方面,阻断及时准确的市场信息被散户获知,饲料商和收猪户才更容易从中谋利。[11]
事后,郭老师在讲台上大力表扬许娜临场发挥为节目增光添彩、给班级增了光,私下里却拉着我们几个学习好的尖子生说:“这个许娜啊,胆子大,不怕丢丑。但就是太爱出风头,心太野……”
收入的增加让我自信起来,跟女友的关系也在改善。只是我一直没告诉她我在“做兼职”,怕她知道后会看不起我。
我不想花钱租网店,便打消了做论文中介的念头,重新回到写手行列。
家人也不知道吴永宁是怎么开始当上群众演员的,只是从某一天起,吴永宁开始频繁地往家带他在片场的相片。出事后,家人才发现了他在横店影视城、象山影视城的出入证,“他到外面拍电影,这儿拍那儿拍,有个10年了”。
“老同学好!多年不见!”许娜开门见山,倒是完全没有多年不见的疏离感,“今天来找你呢,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天津那边的领导,那边现在有一幢楼可以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出租,但有关系才能拿到。我认识一位大哥打算拿下这幢楼扩充业务,你有办法联系到天津市委的领导吗?”
那是“超级女声”最火爆的年代,成都唱区更是倍受瞩目,那些女孩子们,仿佛昨天还是我们的同学、邻居,今天就能站上高不可攀的舞台,让无数人鼓掌流泪。
他们5个在大街上闲逛,像以前在教室里追逐打闹那样,你骂我一声“瓜娃子”,我回一声“痴呆”,一会儿又手挽手大声唱歌,仿佛还在昨日的青春之梦里游荡。
吴永宁在老家忙装修那段时间,冯福山出外打工了,走时,吴永宁去送他。
也许是上惯了干净洁白的卫生间,人们觉得猪粪回收利用也不是难事,就算存在污染,自然界也能净化吸收。与此相比,城市握手楼里的泔水积水以及工厂的排污似乎更令人苦恼。
据学者研究,本世纪初中国几大畜禽养殖产业中,生猪粪便造成的废水有机污染占到畜牧养殖业的30%以上。
十多年前,我们同在长沙一所学校读书。毕业后,我跌跌撞撞进入媒体行业,成为一名新闻工作者。而w君则直接成为了一名“了难人”——假借“记者”之名,帮人“了难”。现在,在正规新闻单位上班的我,每天在为房子和车子的月供奔波,帮人“了难”的他却已在长沙拥有多套房产,以及豪车座驾。
这份判决有12000多字,详细地阐述了原因——被告作为网络服务的提供者和管理者,对网络活动具有一定的掌控能力,在特定情况下,对吴永宁所上传的危险动作视频应具有一定的发现排查能力,对这些视频所产生的危害后果也应有一定的预见能力。因此,承担次要且轻微的责任。
不久后,他开始拓展业务,不仅代写,也包代发,无论市级、省级还是核心期刊都能搞定。过去他总说他要“暴富”,如今他确实走在了暴富的路上。
在“十三五”期间,深圳拟规划建设筹集40万套公共住房。市住建部门有关数据显示,截至目前已建设筹集公共住房31万套。预计到2020年,建设筹集的公共住房将达到42万套,超额完成“十三五”规划目标。
对客户来说,可以通过第三方平台或熟人介绍进行合作。而对于中介与写手这种长期的“商业合作伙伴”,在以往的探索与磨合中,发展出了一套独特的信用体系——“交流群认证机制”。
不久后,他开始拓展业务,不仅代写,也包代发,无论市级、省级还是核心期刊都能搞定。过去他总说他要“暴富”,如今他确实走在了暴富的路上。
到了竞选那天,两个女生上台演讲。蔡晓有点害羞,说着说着,就捂嘴笑。蔡晓讲完,轮到许娜上台,她演讲时目光笃定,甚至有点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在我从事论文代写的这两三年间,我认识了不少中介和写手,他们接触这一行业的原因各不相同,但是坚持下来的原因却基本一致——那就是能让他们过上想要的生活的,不是赚钱,而是赚“快钱”。
李俊山嘀咕了一句:“这都当明星了,嗓门儿还是这么大,跟南街上那些摆摊卖衣服的似的。”
许娜也想踏上这条路,便跑到成都的酒吧里驻唱,唱了三四年,都没有遇到慧眼识千里马的伯乐。她每年都会去参加“超女”海选——有两年甚至因为觉得成都唱区竞争太激烈,专门买了火车票去别的唱区报名。每次海选时,她都自信满满,以为自己一开口便满座皆惊,但却没有一次能从海选中突围。
“啊,是记者,你们坐,你们坐……”男子一听是记者,果然脸色变了,连忙跑到叔叔面前不停搓着双手请我们就坐。
“我说你在干什么,他说在拍电影,说武术很吃香,原来200块一天,现在可以给到300块一天了。”冯福山后来想,如果真是还当群众演员,吴永宁没必要成天对他们躲躲闪闪,“他就是不想多说,我想和他多待一下,可送到目的地,他马上就要走。我还说让他安全一点,不要骑那么快。”
阿利成为论文代写中介后,便把他的微信名改成了“论文服务”,还设计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靠谱的头像。他说,做这一行,首先就是要看起来靠谱。
俊花婶子走后,我又陪大明叔待了一会儿,那时候大明叔精神头还行,我走的时候坚持要把我送到住院部门口,我硬把他拦下,让他万不可再走远了。直到我都走到医院门口了,回头看到大明叔还在住院部大门口,冲我笑着,我就向他挥了挥手。
身边同事见我过得如此滋润,恳求我带他们入行,我也没有藏着掖着,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写,还把中介介绍给他们。他们自己做顺手后,又带自己的亲朋好友入行。一时间,我受到了同事们的拥戴,他们都说我是在“带领大家奔小康”。
--- 奥一网地址声明:本站登载此文出于互联网,并不意味着本站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
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,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、文字的真实性、完整性、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