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很久之后的一天,我先坚持了下来,达到了10分钟,我以为自己从今往后就可以出头了,教练会安排练点别的什么,就算同样艰难,但至少是新的东西。可等待我的却是一句:
教练要求我和倪虹每次必须在大镜子面前倒立10分钟,大镜子很滑,完全借不上力,不比练习形体的扶把——如果是在扶把跟前,把裤子卷起来,大腿后侧皮肤会接触到扶把,等出点汗,皮肤就和扶把粘在一起,可以省很多力。
大家就嘻嘻哈哈碰杯互相祝愿走“狗屎运”,祈祷对手们跑肚拉稀、头晕失忆、迟到违规。
在旅馆里,化学品的味道像大气潮一样时涨时落。有一些日子,走廊里成天弥漫着一股腐蚀性的味道,好像清洁剂使用过头了,而另一些日子则飘着含银药物的味道,仿佛大楼某处有一位牙医,正在对病患进行深度麻醉。大楼的煤气管道似乎也有问题,因为时不时会有没燃尽的煤油味飘在走廊里。
徐斌老爸告诉我,他因为胆囊也不太好,太油腻的食物不太敢吃,但又喜欢吃红烧肉,所以每次吃肉,徐斌都会把瘦的那部分肉夹给他。
社区服务中心的工作氛围很好,同事关系很融洽,都是和我妈年龄差不多的阿姨,对我照顾有加。听说了我这两年公考的经历和我妈算的卦,她们七嘴八舌地应和:“算卦这事儿,不管别人信不信,我是信的。文化街上有个写‘周易’俩字的小门脸儿你们去过吗?我在那里算的卦都应验了。”
1995年,我从艺校毕业后留在了杂技团上班,父亲建议我自考大专。父亲已经规划好了,让我读“汉语言文学”专业,因为我小学都没念完,在艺校所学的五六年级的课程基本也是混过来的,数学不好补,汉语学起来相对轻松,且没有入学考试。
在现实中,相差十岁的姐弟恋也不常见。一项全国性的抽样调查显示,虽然姐弟恋呈现增加的趋势,超过一半姐弟恋的年龄差都在3岁范围以内,超过5岁就比较少见了。[1]没有人能永远年轻,萧亚轩的男朋友可以。没有人能永远不会变老,小李子的女朋友可以。
木匠和粉刷匠正在大楼里施工,霍姆斯开始转移注意力,想在房子里建造一个重要的附属金属结构:一个大型的长方形盒状结构,由防火砖砌成,外面包裹着第二个同样材料做成的盒状结构,两个结构之间的空间通过烧燃油炉来进行加热,里面的那个结构将形成一个狭长的烧窑。虽然他以前从未建造过烧窑,但相信自己的设计能产生足够高的温度来焚烧掉里面的一切东西。烧窑也要能消除从内部结构散发出的一切臭味,这一点非常重要。
“要不这样吧,用我的饭卡好了,我也要去吃饭了,一起去吃。”我建议着。
霍姆斯指挥他将那个长木箱送到联合车站,并且告诉他应该放到月台上的什么地方。显然,霍姆斯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,知道会有快运公司的人来取箱子,并用火车运走。他没有透露箱子要运到哪里。
在我所任教的职业学校里,每年总有十几个学生,没到毕业就离开了学校。
小荷的沮丧绝不是装出来的,她说她50%的题都是蒙的,但愿从头到脚的耐克保佑她“蒙得全对”。而我也不掩饰骄傲——70%的题目我都很有把握,说不定能像此前的学校选拔考试一样独占鳌头呢!
一晚训练结束,回校路上,一位销售拦住了我,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起一家“力量plus”的健身房。我并没什么心情理会他,只是顺手接过他递来的宣传册,瞟了一眼,哟,居然是在市中心一座五星级酒店里,还带泳池。
2015年下半年的国考,再次经历了艰苦卓绝的学习后,报考统计局的李建以笔试第二进入面试,我却连第三的名次都没保住,直接被淘汰。
“嗯,反正这家健身房不要像你之前那家卷钱跑路就好。”我笑着打趣。
次年春天,倪虹去了西藏演出,我则分到川内巡回演出队,跟随马戏棚演出。
“才没呢,刺头给我找了辆电动车,我可是坐着回来的。”我得意地说。
直到有一天,教练说:“刚才那个是你自己翻的。”毯子那头的会一下跳着欢呼起来,仿佛自己已无限接近传说中的武林轻功。
在霍姆斯的构想里,一楼是零售商铺,可以带来收益,也让他有机会尽可能多地雇佣女性。二楼和三楼是公寓。二楼的一角是他自己的卧室和大型办公室,在那儿可以俯视六十三街和华莱士街的路口。这只是基本框架,房子的细节才是带给他最大快乐的地方。
他渴求的占有稍纵即逝,就像刚切开的风信子的味道一样:一旦消失,就只有另一次占有才能使之复原。
第一批旅客开始到达霍姆斯的世界博览会旅馆。尽管旅馆二楼和三楼的房间大多空着,但是当男性旅客前来问询时,霍姆斯总是带着真诚的歉意告诉他们房间全都满了,并好心地介绍他们去近处的其他旅馆。于是,他的客房开始住满女性,这些女性大多十分年轻,并且显然不习惯独居。她们令霍姆斯感到十分兴奋。
铁圈是用钢管弯成的,直径从0.8米到1.5米不等,5个铁圈总重200多斤。除了我,还要再上两个人,分别支撑在铁圈的两边做造型,冬湄双腿实际承受的重量在400斤以上。
参加过6次面试的“千年老二”林哥给我们讲起了往年见闻:某年一个笔试倒数第一的考生“贼他妈幸运”,“面试那天,同岗第一名因为极度紧张刚进考场就晕倒了,第二名也紧张兮兮,居然在自我介绍环节直接报出姓名,违规了,不得分(
老李说得确实没错,我也曾经教过一个多次违反校纪校规的学生,用尽各种方法去教育他,依然我行我素,我只得把他交到了学生处。学校请来家长,劝其退学了。没多久,离开校园的他跟着社会上的混混骑摩托车抢劫,最终进了监狱。
这种“专供”火车站、长途汽车站的矿泉水瓶又软又薄,每瓶水都必须灌到瓶口,才不会顾客一拿到手上就立刻变形。所以经常能在火车站附近看到这种现象:旅客刚拧开瓶盖,瓶中的水就随着瓶身的瞬间软塌四溢而出。
这种“爱过就好”的态度对双方来说都不至于太过负担,分手后也能和平相处。当然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前提,那就是萧亚轩本人好看又会唱。其实在恋爱界,最厉害的其实还是今年已经45岁的好莱坞巨星莱昂纳多·迪卡普里奥。
刘姐也哭了,流着眼泪跟我们碰杯:“别放弃,谁都不许放弃!不是有人说嘛,所有不曾打败我们的苦难,最终都会变成我们的财富……”
那是个打扮朴素的黝黑汉子,年纪不大,老实外表下涌动着一股狠劲。他直接撕开卷烟,露出里面的杂质,扔到柜台上,凶光毕露的双眼盯得秦大姐有些发慌。
艺校舞蹈班学生平均年龄在十七八岁,杂技班的年龄小些,也就十二三岁,其中最小的就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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